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，但还没下定决心，她先问道：“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？”符媛儿大问号脸，他说……她是狗吗？

程奕鸣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当场喷出来。严妍悄悄看去，正是乔装后的朱莉。

“下车。”对方语调沉冷。“交给别人，能气到程子同吗？”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
“在程子同心里，我应该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“你打我电话好多次了吧，”符媛儿抱歉，“这里信号不好。”

她不知道，但即便知道，她也不会告诉程木樱。符媛儿微愣。

这样的逐客令下来，谁还有脸赖在这里。什么问题，那不是问一个在街头巷尾吃小笼包的人，五星级饭店的叉烧包好不好吃吗？